可是人名和题目又没有韵律可言，所以随着接触的诗词越来越多，她就越来越容易把诗人、题目跟诗词搞混。
“这样...”厉川确实不理解。
他当初是按朝代来学的，厉城请的古文学老师按朝代给他讲解诗词赋。
“大神，您当年一定是个轰动校园的大神吧？”晴森问。
即使没有这样出色的外表，单凭这样的学习能力想必也是个学霸中的学霸。
“按学历来算的话，我差不多是个文盲。”厉川回答。
“你毕业于？”晴森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青城市城北第一幼儿园。”厉川淡定报出最高学历。
晴森：……
看她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眨巴眼睛，厉川失笑，“不相信？”
晴森再次看向窗外的青松，觉得脑子清醒些了，才回头，“谁还没读过幼儿园似的。”
厉川终于笑出声，他真的爱上晴森的淡定式幽默了。
他以前没想过跟人聊天也会这么开心，当然，他以前也没有过接近一个人的欲望。
除了厉城，晴森是第一个，他自愿并且有强烈欲望接近的人。但这种感觉跟对厉城的感觉又明显是不一样的。
“我可能知道我比大神差在哪儿了。”晴森再次开口。
“嗯？”厉川暂时停住笑。但是他有预感...
“以前读的幼儿园不对。”
噗...厉川用手挡了唇，企图挡住部分失态。
晴森“冷冷”看了他一眼，又目视前方。她也发现了，她最近说话风格好像都不太对劲。
她以前不这样啊！一定是因为朋友太少了，突然有个相处得比较自在的，话也多了。
“回去吗？还是再转转？”好一会儿，厉川才恢复常态，只是耳尖还留着淡淡的绯红——刚刚笑的。
“嗯..回吧，雪好像越来越大了。晚了不好走。”
“好。”厉川调好座椅，把车打了方向。
车慢慢往回走，车轱辘在铺了薄雪的环城路上留下了两道浅浅的痕迹。
“不留我蹭饭吗？”厉川握着副驾门把微笑着问。
“大神的蹭饭方式，不敢太频繁，普通人消受不住。”晴森下了车跟他告别。
厉川看着她走向楼梯，到楼梯口又折回来跟他说“等一下”，然后蹬蹬蹬跑上楼。
几分钟后，厉川看着她又蹬蹬蹬跑下楼，手上是他的钱包。
“我说忘了什么，你的钱包。都一个星期了，你也不找。”晴森笑着递给他。
厉川接过钱包，他也忘了，也许没忘，就是觉得不急。
里面是一些现金和卡、身份证，他很少用，驾照在车上。
“不常用，就没想起。”
“好啦，我上去了，今天散步很开心。明天见。”晴森转身。
“明天见。”不知怎么，钱包回到手上厉川反而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厉川一直到进了家门也没想出来是怎么回事。
“小川。”
“小少爷。”
“小川少爷。”
厉川回到家，依然看到喝茶的通叔和厉城，今天多了一个人——老陈。
老陈表面上是厉家的司机，只有他们几个知道，老陈是负责帮厉城解决一些比较隐秘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