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怎么套路不一样了呢？
不是说，先让她情绪压抑，再把准备的大招放出来拉一波情绪吗？
大招是固定的。
但是套路却是花样百出的。
实际上，许文乐把芷柔师娘抬出来的时候。
余嫚和兰芷柔就已经形成了一种假想的竞争关系。
许文乐说可能会签环亚的时候，余嫚有点慌。
当余嫚知道接下来两个月的时间，许文乐可能要跟兰芷柔离开的时候。
余嫚就彻底崩不住了。
然而在这个时候，许文乐只需要表明他的重心在余嫚身上。
“海皇轩”一出口，基本就可以肯定许文乐虽然在学校。
但是近期也是在关注余嫚公司情况的。
前一秒的情绪还在谷底。
这不立马已经嘴角带笑了吗？
这简直就是暧昧神技。
不过余嫚的笑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甚至在扬起嘴角后不久就变成了撇撇嘴。
一套动作连惯起来，你甚至都会怀疑她刚才没有笑。
余嫚有点酸酸地说，“你不是要出专辑吗？”
“为什么不跟你芷柔师娘去呢？”
许文乐说，“我在师娘你这里的时间太长了。”
“如果就这么离开的话，师娘会觉得空空的，不适应。”
许文乐本来想说，对这里的一花一草都太熟悉，什么中路河道与草丛，还有插眼的位置都熟得一批……
但是这些话说出来又有些不合时宜。
因为余嫚这张图的确还没开过。
没有实践，就不发表评论了。
余嫚好像从许文乐的话当中听出点什么来。
桌下抬脚就踩许文乐的脚。
不过余嫚是把拖鞋给脱了踩的。
许文乐说，“师娘再踩我，我就要还脚了。”
余嫚再踩一脚，这一次就踩在许文乐的脚背上，也不收脚。
许文乐也不客气，也踩在余嫚的脚背上。
余嫚主动是一回事。
许文乐还击就是另一回事了。
让余嫚从心跳到呼吸再到脸色，都在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娇羞。
她的脚板儿就这么被上下层地夹着，甚至不敢动一下脚趾头。
就像是火柴头蹭一下就会着一样。
许文乐开学前和师娘一起去看过电影的，那晚牵了手。
许多人在第一次牵手后就开始盘算接下来该做什么。
最典型的就是如果是在电影院牵了手。
是不是就意味着下一次还可以在电影院……牵手！
是的，突破不了一样。
如同大学男生就只知道逛操场一样。
早上逛，中午逛，晚上逛。
以至于女生在寝室里吐槽，“今天是他连续第二十天约我逛操场，我小腿都粗了一圈，臭直男。”
这时候还有部分中二少年跳出来：这是卡bUG了吧？
其实别笑，许多人都卡在这一步，好长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突破。
许文乐和余嫚也这么多天都没有见面。
没有生硬的拥抱。
即便是师娘在沙发上装睡，屁股朝外。
许文乐也没有趁机干点什么。
那样太猥琐。
而且师娘也不知道该不该睁眼。
如果睁眼撞上这一幕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时候就会显得许文乐越发猥琐。
所以，许文乐和师娘的身体接触不能俗气，也不能猥琐。
像现在这样干干净净的，不是挺好的吗？
这叫交足！
桌下在有小动作，就有小动作。
桌面上呢，要一心二用地谈事情。
许文乐说，“海皇轩情况不太好吧？”
憋住，不能笑……余嫚知道许文乐岔话题来掩饰两人的脚交叠在一起的事实。
余嫚也很配合， “最近的负面消息太多。”
“营业额略微下降。”
余嫚略微有点挑衅地看着许文乐，“你刚跟我说，你能解决海皇轩的麻烦，你怎么解决？”
余嫚把手边的手机拿出来打开脱客App。
随手翻几个小视频，就刷到了“海皇轩服务员搜包”的短视频。
和许文乐之前看的一样，掐头去尾，下面几千条评论，至少百分之七十都在喷海皇轩。
偶有一两个站出来替海皇轩说话的网友，被喷得体无完肤的。
以至于也没人敢再替海皇轩说半句好话。
再往下翻一条，还是差不多相关的视频。
许文乐看了看余嫚无奈的样子，“如果十二月底之前，达不到预期销售额。”
“会触发收购条款吧？”
这种老套路对余嫚来讲根本不算是阴谋，这就是摆在明面上的阳谋。
就是告诉你，我们资本方就是这么玩，明着吃定你，你也没办法。
余嫚很少会把负面情绪给到许文乐，反而似笑非笑地看着许文乐，“轮到你英雄救美了，压力有点大，你扛得住吗？”
许文乐说，“压力？女人才怕压力，男人怕的是紧逼！”
余嫚脚趾猛地一抠，刚刚长出一点点的脚指甲抠得许文乐的脚背刺痛，但也挺刺激的。
这不就是跟师娘最快乐的地方吗？
这种梗，卢婉晴们接不住，所以说，校花也有校花的局限性。
许文乐撩了余嫚一下，余嫚有了回应，点到为止，话题立马回正事。
许文乐说，“海皇轩饮食文化公司那边怎么说？”
余嫚说，“过去听了他的汇报。”
“也看了报表。”
“具体操作方式就是控评。”
“加大宣传力度。”
“在营收方面目前来看是很健康的。”
许文乐问，“你相信吗？”
余嫚不说话了，就直勾勾地看着许文乐。
许文乐把手机中午拍到的视频给余嫚看。
“这是中午十二点正餐时间，中金区首店的用餐情况。”
“我记得没错的话，两个月前还需要排长队。”
“现在门店里根本坐不满。”
余嫚看着店里的情况，虽然知道经营状况不佳，但是却挺开心的。
因为许文乐真的有实地去看过。
许文乐说，“我不知道海皇轩现在的负责人是不是你的嫡系。”
“他如果不是有问题，就是智商不够。”
“营收的漂亮数据可能造假。”
“公关上根本就没有动作。”
“他给出的方案就跟一坨屎一样。”
如果没有解决问题的办法，就开喷的话，这叫没事找事。
当许文乐将问题透明地放在桌面上时，并不足以说明他有优秀的洞察力。
而当余嫚看到许文乐在视频当中把逛龙宫的中年女人给秀翻的时候。
余嫚的眼神也开变得炙热起来。
许文乐摩挲着脚板，在师娘的脚背上轻轻蹭了一下。
余嫚吞咽了一口唾沫，有点热。